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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小溪不适应王明阳的严肃，悄悄推了一下他，问：“想什么呢？”
“我在想又一个没有爱情的婚姻。”
林小溪不大懂他话里的意思，婚姻离他们还是太遥远的事情。
王明阳好像解释的感叹：“我总听他说他的婚姻里没有爱情。”
林小溪大概明白了“他”指的是谁，却不太习惯王明阳现在的样子。王明阳在她眼里是幽默的、自恋的、痞痞的，就是没有多愁善感的。
果然，下一秒，王明阳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，说：“走吧，别打扰他们洞房花烛夜。”
林小溪没有打扰还在哭泣的栗丽，和晨哥挥了挥手，就和王明阳离开了。
晨哥能来，是不是说明栗丽在他心里还是有分量的，栗丽还是有希望的，林小溪还是愿意把事情向好的方面去想。
王明阳问道：“你打算回家么？”
“要不然呢？”
“那个，你不去看看宁姚么？”
林小溪审视着王明阳，她一直看不懂王明阳对宁姚的感情。起初她觉的好像是喜欢，随着接触越来越多，尤其是四个人在一起的时候，又看不出来他对宁姚有什么特别。
王明阳摸摸自己的脸，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你对宁姚？”看似是疑问句，实则是他们流行的一种调侃方式。
“我以为你会担心宁姚。”
林小溪收起脸上的笑，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情，让她措手不及，她需要时间来消化。在林小溪的眼里，大部分事情都可以分为对错，宁姚这件事情，用她以往的理解，她觉得是错的。她没法忘记，栗丽那天和她们说出因为自己间接导致栗然出车祸的时候，抑制不住的心痛与愧疚。宁姚却可以残忍的利用栗丽的脆弱和信任，大庭广众下，歪曲事实。另一方面，她又理解宁姚，都说在爱情面前，人都是不理智的。这一切，都归为太爱了，又显得过于自私。凭什么因为爱情，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伤害别人。
林小溪迟迟没有回答王明阳的问题，王明阳也没有追问，给她时间考虑。
林小溪皱了皱眉，问：“如果你是我呢？”
“我绝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，当初，我就警告过你。”
“我是说假设，你的两个朋友有摩擦……”林小溪想起了黑子，赶紧停下了追问。
王明阳也明白林小溪停下来的原因，说：“没让你从他们两个人中必须选一个，其实，这个世界不只有白和黑，还有灰色。”
“我能理解宁姚的心情，这一路走过来，我当然知道晨哥对于她的意义。可是，她今天这样做，除了伤害栗丽于事无补。”
“因为不甘心，所以想做一些激烈的事情来发泄。伤害晨哥，她不忍心，所以栗丽只好躺枪了。”
林小溪还有些犹豫，手机震动打断了她的纠结，是林立。
“喂，小溪，你在哪里？”
“在家附近，宁姚怎么了？”林小溪还是不自觉的担心宁姚。
“出了点事，那你来宁姚家楼下，见面再说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