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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,姐姐。我们就说一会,我一会就回去换新衣服的事。”如烟听到她这样说,也高兴地说。她自觉地感到刘婶可能有话要和她单独说。
“好了,你们聊吧。我也该去忙了。给我记着,该说的就说,不该说的别多说也别多想。万一触了霉头对大家都不好的。”大姐和如烟说过,同时又暗示性的看着刘婶警告着说。
“放心了姐姐,我们知道的。不会触了霉头的。”如烟没有多想的应声说。她听姐姐说,怕说出不吉利的话触了霉头。却听不出来,姐姐话中有话的口气。
刘婶也是见过大世故的人,如何听不出大小姐口中的警告意味。她也忙说“不会的。老身知道分寸的。我会小心自己嘴巴的,决不会胡乱说,触了霉头的。”
“好,最好这样。烟儿,别聊太久,记着早点过来试嫁衣看怎样。不打扰你们了,我过去张罗了。”大小姐还假装体贴的对她们说。
刘婶那不知道她话中的意思。看来整件事真有内情,可怜的三小姐还被蒙在鼓里。她一个下人又能帮她什么?话不能多说。只有让她多多照顾自己就好。刘婶也一阵迷茫,她想告诉她的猜测,可是又怕被人听去,自己以后的生活可能就断送了。只有暗示性的说,希望三小姐能够明白就行。
如烟看到刘婶沉默,满怀心事的样子。惊讶地问“刘婶,想什么呢?想的那么出神。”
“唉。我能想什么。我只在想我的烟儿,终于长大都要嫁人了,还真有点舍不得呢。你这一走,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少了。”
“刘婶,还有大伙陪你嘛。儿子,孙子也陪你呀。杨嫂你们不是一直会在一起吗?”
“是呀,我是有儿子孙子陪着。你也知道我这手脚不灵活了。要不是看在伺候过你娘亲的份上,也许我早被替换了呢。你也知道,杨嫂少话,像个闷葫芦。虽她对人很好,可你这一走,我的身边还真冷清的有点不习惯。那么远你能照顾好自己吗?真的放心不下呀,虽这些年来照顾你,你是主子,可还像女儿一样的是舍不得呀。”
“刘婶,我知道。这些年要是没你的照顾,烟儿可能不会活到现在。虽然我不知娘亲的样子,但你却给我母亲的温暖和爱护。你老别多想了,以后我回来还可以看你们。”
“孩子,漠北那么远。我听老王说,到那可能要走十天半月呢。这一走回来一次也不方便。就是你想回来,也不知夫家待你怎样。路上奔波那么久,一路平安还好,要有个三长两短,我以后去了对你娘怎么交代呢?”刘婶想到这里不由有点心酸。眼泪就掉了下来。
“没事的,刘婶,我会照顾好自己的,倒是你们,把烟儿养大到现在,烟儿不仅不能在身边尽孝,又让你们牵挂担心。烟儿真是不知如何报答你们的养育之恩。”如烟看到刘婶难过的样子,也不由心里酸酸的。
“孩子,只要你照顾好自己,我们也就放心了。”刘婶听她这样说,也劝慰她说。
“放心了,刘婶,我会照顾好自己的。到时候在夫家有能力我一定回来看你们的。”如烟也劝说着她说。
“好好,那就好。烟儿终于长大了,懂事多了。”刘婶听着她的安慰不由的宽怀的说。这孩子和她娘亲一样心地善良,善解人意。虽没有她娘那么明事理,但也不是个糊涂人。她该向她说一些事情吗?看着她安静温顺的样子,她怕她知道多了,再也没有以前的快乐和轻松了。但这是最后的机会,可她真的不知怎么和她说。说的太明白,怕她受不了,说的太笼统,又怕她不能理解。这可真让她为难呀。
烟儿看出她的沉思“刘婶,有什么话还和烟儿说吗?”
“唉,都是些前尘往事了。你知道你娘跟你长的一样。就好了。还有,在这个家不受欢迎,你知道吗?”她想了想还是开口向她说。
“我知道。我也不懂是为什么。他们都好象很讨厌我的样子,不知道是我做错了什么,还是怎的了,但现在他们还挺舍不得我的。”如烟想了想说。